下显出一个伟岸的剪影。
陈星有些惊愕地向门口看去,却看不清那人的面容。
却听上师道:“施主既然身体已无大碍,就随这个人走吧。”说完他便转身走了出去。
门口的男人合十送走上师之後,这才大步跨了进来。陈星挣扎着想坐起身体。却被那男人一把抱起朝外面走去。到了屋外陈星才看清楚了这里的环境,只见红墙碧瓦、规模宏大。不时走过的穿藏红色僧袍的僧人和隐约传来的吟唱之声,让他知道了他现在是在一个喇嘛庙里。他心里愕然,完全没有一点印象怎麽到这里来的。他估计是某个藏民在雪地上发现了他们,把他们送到这里来治疗吧。那麽,刘哥和周哥又在哪?
他把目光移向了横抱着他的男人,却不禁心里一跳。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彪悍、炫酷的男人。只见他头戴毡帽,身着藏装。微黑的皮肤、刚毅的脸庞。一双浓眉下双瞳剪水,寒眸星光。鼻梁高耸而挺翘,唇线刚毅而倔强。再看从那敞开一半的藏袍里袒露出的雄壮胸肌和有力地臂膀,以及像撑开的伞面一般饱满的乳晕和那挺翘黝黑的乳头,无不让陈星呼吸急促、心潮激荡。他的眼睛呆呆地盯着这个人,似乎那一举一动、一颦一笑都能牵走他的魂。
那个人看了他一眼,表情冷冷的,就像是在看一件物品一般。陈星被他的目光电了一下,随即发现了自己的失态,便低下头,老老实实把头靠在那人怀里。但就这一下,他就更受不了了。因为他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那带着浓烈男人味和草原气息的体香。他感到喉咙发乾、呼吸一滞,一种饥渴的慾望让他周身都绵软起来。
男人感觉到陈星有些异常,但他以为那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原因。他径直走出庙宇,来到马前。把陈星先抱上马背坐定,随即飞跃上马,一抖缰绳,向着一望无际的辽阔草原策马而去。
对於第一次骑马的陈星来说那种剧烈地颠簸是很难受的,时间久了之後他觉得自己下巴都几乎要被抖落下来。可是一想到他背後这个彪悍、俊朗的藏族哥哥,他就觉得这点颠簸不算什麽。後背紧贴在那温暖宽厚的胸膛上,他的心里燃起了一团火;呼吸着萦绕在他耳畔的狂野气息,他的身体柔得像天上的云朵。他感觉到男人胯下的硬物在他臀瓣上磨蹭,那种偷欢的爽感让他的鸡巴也坚硬了起来。他感到男人的双臂将他紧紧箍住,那种暧昧的情愫让他心中迷乱。男人那有力的大腿把他死死夹在裤裆前,那种强硬的力度让他幻想着是在被这个男人强奸。他的心似乎也飞奔了起来,慾望也在这奔腾中不断攀升。“啊……”他射了,他在这马匹的颠簸中,在这辽阔的草原上,他只是意淫就不可抑制地达到了高潮。那种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受,让他心醉神迷。一切都太美好了,好到让他完全忘记了疾痛、忘记了艰辛,忘掉了他还在颠沛流离。
陈星感受到自己裤裆里那湿滑的一片,心里暗骂自己无耻、淫荡。的确,他现在是越来越离不开男人。越来越会被壮硕的男人所诱惑。他的身体就像一个饥渴的黑洞,需要无数男人来填充;他的心里就像一个软塌的建筑,需要无数巨柱来支撑。他很怕这样的自己,怕自己会被越来越贪婪的慾望所吞噬。他的心无数次挣扎,可又被无数次拉回那慾望的旋涡。
骏马终於在一座高山下的帐房前停了下来。男人翻身下马,把缰绳绑在马桩上。然後从马上抱下陈星,就这样似抱似扛的驼陈星往帐房里走去。陈星感到自己下面那湿了一片的冰冷贴在了他的胸膛上。他似乎也有所察觉,却没有丝毫迟疑,继续大踏步地走进了帐房。
把陈星放到铺满兽皮的床榻上,他也不说话,扯过折叠在一旁的印着春花的棉被,盖在陈星身上。
陈星却不想就这样躺下,因为在这充满草原气息的帐房内,他有太多的好奇。男人正准备离开,见他撑起身体,又回身把他按压着躺下。那只大手上传来的力道,让陈星生不出半点抵抗之心。
男人把头伏下,脸都几乎要贴在了一起。那眸子中耀眼的星光和他那狂野的气息,让陈星酥软地躺了下去。男人似乎很满意陈星的配合,他站起身又瞪了陈星一眼,意思是“老实点,别乱动。”才走出了帐房。
“是你救了我吗?”陈星终於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。
那个男人的脚只在门口停留了片刻,便消失了身影。
陈星无奈地躺着,这几天发生的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。他完全不知道那个在雪原上等死的他是如何来到了那个喇嘛庙,来到了这片草原的。而这个男人又是谁?是他救了自己吗?他为什麽会把自己带到这里?他为什麽不说话,是因为不会说汉语吗?可刚才他出门那一停顿,明明说明他至少能听得懂汉语。那他为什麽一直不要愿意和自己交流呢?刘哥、周哥他们现在怎样了?
陈星被这无数个问题困扰着,身心的疲惫让他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睡梦中,他梦见了强子。强子站在一座高高的山梁上看着他。形象显得那麽高大,那麽挺拔。他想爬上山去,他想扑进他的怀里。可爬到半山腰就没有了气力,他只能抓住一根树干拼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