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你可要学会珍惜对不对?来,把干净衣服穿上。
品芬靠的很近,看着悠然偷笑的脸,她似乎可以想象出昨晚那二人疯狂的一夜。气得她就差没用手指去抠女孩的脸。
那天,我怎么看到有个,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来找你。偷偷摸摸的,怎么?是你的小情人吗?
啊,四娘,别,别乱说啊。那是我在娘家时,邻居的哥哥,就是就是来看看我。
悠然心跳的飞快,她头一次这样窘迫,就跟被捉奸似的,真是吓坏了,猛得一瞬间后背沁出冷汗,都来不及细想那些事的前因后果,开口就是求饶的怂话。
四娘,您听我解释
女孩几乎带着哭腔,也不顾自己现在赤身裸体了。
为什么不好好的请人家进门,躲在后门做什么。邻居哥哥还用,还用亲这里?
品芬点了点自己的额头,意味深长的看着悠然。其实她那天不在场,是有人看到回来告诉了她。
求求四娘,别说出去。我以后再不敢了,再也不会这样了。
事情发生在几天前。
那天下午阿右来找她,只在后门央了佣人去叫悠然。许久不出门的悠然白了,也漂亮了许多。一阵冷风吹来,惊得她缩着脖子,不敢抬眼,这幅我见犹怜,低眉顺眼的模样着实让阿右心疼。
你过得好不好?
嗯。
宝宝呢?
也好。
怎么也不回去看看?
不大方便。
你这跟坐牢似的
不能提坐牢二字,一提就掉眼泪。悠然哪里不晓得自己这就是在坐牢?定时吃饭,定时放风,定时体检。出门有带枪的随从跟着,寸步不离。她没想到许老爷会这样防着她和许墨。
别哭啊你。
阿右顾不得其他,一把将女孩抱在怀里安慰。这是他从年少时就捧在心尖上的女孩儿。现在嫁为他人妇不说,还过得这种糟心日子。以他的性子恨不得立马找许墨算账,却不想再惹悠然伤心。
其实都挺好,我只是一时没崩住你以后别来了就当不认识我替我照顾好家里
小小的手绢绕在指尖,缠了又缠,最后狠心抛出绝情的话。
不可能。我还会再来。
阿右临走时,那个苍白而又绝望的吻被有心人看了个清楚。
要听话知道吗?你听话我就不告诉你男人。
品芬满意的捏了捏悠然的小脸,甚是满意。到底是脸皮子薄,虽然威胁一下就很乖。难怪许墨喜欢,她也很喜欢呢。
当天下午失魂落魄的悠然独自坐在花房里,反思这几天的事儿,想着如何和自己丈夫开口。好巧不巧遇上了难得来闲逛的二少爷许彧桐。
嫂子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?
许彧桐一屁股坐在悠然面前的台子上,结实的身体遮住了午后的日光,把阴影投射到了女孩的脸上。他顺手揪下旁边植物上的花儿,捏在手里细细把玩,不时还嗅一下。
带你出去兜兜风,老待在家里不闷吗?
二少爷向自己的嫂子发出了邀请。
不用了,我不想出去。
悠然下意识的护住肚子。
怕什么?
我大哥不陪你?
有意思。男人都是这样,结了婚也就没心了。
从前什么好听的话都说于你听,现在结了婚,好听话自然要攒下来说给别人听。
不是我吓唬你,我大哥以前的风流史,你怕是没听过。
不是。
悠然打断他。
因为每次和许墨出门都会有配枪的人跟着,说是保护他们,不如说监视,让她非常不自在,久而久之她也就不肯再同丈夫出门。
你跟我出去,保证没有人带枪跟着你。
许彧桐从口袋里掏出黄金烟盒,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,刚想擦燃火柴点上,看到如临大敌的悠然,讪讪得又把烟收了回去。
算了,你也别老是这么绷着,对孩子不好。
走,带你出去转转。
许彧桐拿起搭在椅子上的羊毛披肩礼貌得替悠然披上,没有再多逗她,领着女孩走出了花房。
与此同时,品芬那边也进展得不错。
这是许公馆里一处偏僻的房间。
许墨,为什么不肯爱我呢?一点点就好,我会珍惜。
你觉得你能保护她多久?这个家我比你了解。你也不希望哪天你的悠然失足坠楼对不对?
品芬双手颤抖,解开了许墨衬衫的扣子,小手抚上了他的胸肌。
还是这里最好。
这是她朝思暮想的温暖怀抱。
知道我为什么厌恶你?看不得你这幅疯样儿。
我叫你一声妈,你再让我干你,喜欢这样?很刺激?疯了吧。
许墨推开这个他唤作四娘的女人,头也不回的往外走,想赶紧离开这样。
阿右,阿右你知道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