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上,沈和秋的每一场演唱会他都会去,毕竟他的失眠症唯一的解药就是沈和秋的歌声了。
所以他几乎没有缺席过对方的演唱会,除了滨市的那一场,他刚好飞了趟国外,正巧不在国内。
赵钱只是在这个问题上惊讶了一下,便接往下说了。
“那场演唱会出过事情。”
“有人……混进了后台,给沈和秋喝水的水杯里放了点东西。导致他上台演出的时候,”赵钱说到这里顿了一下,表情有点难看,“他的嗓子出了问题,没法发出声音。”
“后虽然及时送往医院治疗,没有落下病根,但是……从那以后,他就再也没法在别人面前唱歌了。”
赵钱呼出一口气,至今他仍然能回忆起当初的那种愤怒和不敢置信的情绪。
为了防止一狂热粉丝混进来,演唱会的后台本来应当是被工作人员做好完善严密的安保措施的。
可偏偏还是出了问题。
而他们当时急着把沈和秋送医,也没有Jing力及时去查究竟是谁干的事情。
等后返回来查看录像时才发现监控录像应该被人调包了,能取证的水杯也不见踪影。
“我们只能初步推测,可能是有过激粉丝混进来下的药。经纪公司后续也因为沈和秋出了问题,又怕粉丝闹腾起来,就没再继续花费Jing力去追究。”
赵钱眼睛发酸:“他唱不出歌,可能是因为害怕了。”
一旦站上舞台,在别人面前唱歌,那些D似热情的听众们或许就是想毒哑他嗓子的凶手。
舞台下那些纷涌而来的目光,或许就像是利刃,割在身上,是会疼的。
“那个药下的剂量还挺大的,估计就是冲着把他嗓子给弄伤去的。”
赵钱说,忽然笑了一声,声音很低:“你知道吗?沈和秋娇得溗溃可怕疼了。”
所以当时他站在舞台上,捏紧话筒,嗓子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时候,该有亢ε掳
易晟听得眼底发红。
他当然知道沈和秋颗绿邸
易晟喉咙滞涩,开口的声音沙哑得粗粝:“介意我抽根烟吗?”
赵钱摇头。
易晟从西装内侧袋里掏出烟,按燃了打火机,点了烟。
烟雾弥漫,明灭的火星衬得他脸色很沉,俊美的眉眼压下来,凶赫而锋利:“这件事我会去查。”
等他揪出那个下药的人……
易晟轻笑一声,眸光暗沉,浑身的低气压都昭示他勃发的怒意。
最好……别让他把人找到了。
在一片寂静里,书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了。
沈和秋站在门外,乖地抬手敲了三下门。
“进来。”易晟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,才抬高声音说道。
沈和秋一只手攥着门把,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:“易、易先生。”
他手里端着一个盘子,装两个小布丁,随着他走路的步伐微微晃动着。
沈和秋端得小心,就怕布丁会从盘子里滑出去。
易晟D沈和秋把盘子放在桌上,像是做成什么大事一般,“呼”地松出一口气,心里不快的情绪渐渐消散。
易晟道:“这是要干什么?”
沈和秋眉眼松快地笑起来,语气里有细小的雀跃:“刘婶做了好多布丁……我吃不完,分、分你一点。”
赵钱在一旁横眉冷对:“我呢?”
沈和秋慢吞吞地眨了下眼:“……也分富贵一点。”
赵钱眉毛纠得快打结:“别叫我富贵!”
赵钱看了D自家傻不拉叽的崽子,觉得是救不回来了。
他把小布丁吃完,站起身:“我先回公司了。”
“明天我再来接你去录音室里试试,你咖啡店那里记得请假一段时间。”
沈和秋乖巧地“嗯”了一声,又说:“我、我已经请假了,后只要周末去咖啡店,就可以了。”
赵钱点了下头,挥挥手:“走了。”
书房里只剩下沉和秋同易晟两人。
“布丁好吃吗?”易晟得温柔,问问题的声音也温柔。
但是鼻尖缭绕未散的烟味,还有刚刚推门进来时,他悄悄D到易晟蹙起的眉,都在告诉沈和秋
易先生心情不太好。
沈和秋有点紧张,他急急忙忙地回答道:“好、好吃的。”
易晟闻言,端起盘子递过去:“那和秋还想吃吗?想吃这个也给你。”
沈和秋一听,赶紧摇头,他想把布丁给易先生吃,吃甜甜的东西,心情就会变好了。
“不、不吃,给你、你唔!”
沈和秋倏地捂住嘴,他说得太急,又怕说不好话,反而笨呼呼地咬到了自己的舌头,疼得一下冒出泪花。
好疼。
沈和秋只觉得被咬到的舌尖太疼了,舌头都疼得麻痹了。
“怎么了?”易晟D沈和秋忽然捂住嘴,眼睛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