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沿脖颈往下,探进衣襟里罩上一侧圆润的软ru。
“交给我。”情欲纷纷,语声低沉又沙哑,似是在抚慰不安颤栗。
付清如僵住,这样亲密的交融让她作呕,羞惭到快死去,但每一次扭动都会被他狠压住,腰腹间坚硬的灼热感更是令她恐惧,挣扎得更厉害。
尽管徒劳无功。
指间饱满,令人眼红腹燥,谢敬遥并拢揉捏,力道也不再克制,捻住那颗小小的蓓蕾来回掐弄,直至充血挺立。
火种滚进沸腾的油里,燎原枝枝叶叶的藤蔓,万木俱焚,烧去四肢百骸的理性。
他握住她的手引领向下,触碰裤里苏醒起来的硬烫巨物,她如惊弓之鸟,瞬间便缩回去。
付清如也学习接触过一些新时代东西,但自小循规蹈矩,家教严谨,在性方面天生胆怯和懵懂。
谢敬遥暗笑不识情趣。
唇舌交缠,粘稠且shi润,风味成癫狂。本就单薄的衣服被胡乱地推上去,堆叠在胸口,露出脆嫩骨骼与未经人事的青涩,诱他蹂躏。
冷玉般肌肤泛起异样的桃粉,唇涡,胸埠,沟壑,手一路向下,抚过柔软小腹,滑过腰线和股沟,捏起挺翘的tun瓣。
付清如簌簌哆嗦,竭力忽视窒息的麻痒。
她知道既然已经成为夫妻,有的事早晚无法避免,她没有理由拒绝,但不代表接受。
谢敬遥似低笑一声,耳语道:“放松些。”
往前寻到两腿间蜜林拨开,侵进最隐秘的宝地。
她承受那陌生而滚烫的轻薄与进犯,指尖瞬间绷紧,终于轻泣着小声尖叫:“不要!”
像缀满枝头的石榴花,端的是玉洁娇艳,胜过人间烟火。
想摘下来,想碾碎在怀里,闻那浅薄芬芳。
但太娇弱,太柔软,甚至觉得稍微激烈点,都会在这瓷白躯体落下斑斑青红的痕迹。
带有粗糙薄茧的指腹刮过腿根,激起阵阵酥麻,掌心终于裹住花口揉弄起来,温度惊人,烫到她浑身一抖。
他伏在她身上粗重喘息,有些不耐烦地捂住她的嘴,含糊不清道:“别动。”管理Q号-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拨动着花蕊,犹不满足,直感到点点滑腻的春水流出缝隙来,修长的中指一寸寸往里挤,拇指则按住了那颗寇珠捻压。
紧。
太紧了。
shi,热,被层层软rou缠住的感觉几乎使人头皮发麻,愉悦和兴奋沿着脊椎神经一路而上,下体涨得发痛,蠢蠢欲动叫嚣着。
他好受不到哪里去,又存着点理智,耐性研磨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细腻甬道里灵活抠弄,缓缓进出,每次只抽一半,又再次尽根插入。
反反复复,如恶意地捉弄,如热切地爱怜。
“喜欢这样吗?”
(情人节快乐!第一次写rou,虽然是rou沫,感觉好难T T……三少:我比隔壁段队进度快多了)绮怀(民国)铜雀锁乔(一)(微h)铜雀锁乔(一)(微h)“你的腿……”付清如还在找最后理由,挤出三个字。
抑低下的音细细,轻轻的,认真听,也有几声忍不住的呻yin漏出,像屋檐泥巢里幼鸟的哀鸣。
他却看穿她的心思,咬着耳垂喷出热气,“伤而已,不是不能人道。”
灯昏如梦月沉沉,只见她蹙紧了眉头,再不肯发出半点声音。
恨这夜漫长,这晨光熹微,不能自主的生理快慰让她感到羞耻生厌,灵魂如被扔进地狱任由恶鬼鞭笞。
泪shi睫羽,她的眼睛没有爱欲,惊恐后是清醒着,被迫忍耐加快的频率,一次重过一次的戳刺。
谢敬遥用力揉搓着丰盈的ru,再并入食指,身下动作毫无停顿。
“看看。”他将shi透的指骨拿出来,噙着嘴角放在她眼前坏心诱哄。
付清如汗shi额发,咬唇撇开视线,被欺负到极致也未吭声,唯独纤薄腰肢微微的震颤掩盖不了真实反应。
第一次取悦一个女人,他并不反感,慢条斯理寻觅,反倒乐于发掘能让她失控的点。
继续探索找到那敏感之处,始终算无遗漏,力道强悍,浸浴在水湾深地啧啧有声。
她被困在他身下,足尖蜷缩,手揪得枕巾皱巴巴一团。
嫩滑的内壁重重叠叠裹住皮rou,谢敬遥对她的反应满意,低头咬起颈间和锁骨薄弱的皮肤,又放缓速度,进入漫长折磨的节奏。
“喝牛ru长大的?”片刻,他忽而问出一句。
付清如不解,睁开眼,眸光因为有些受不了腿间酸胀并着粘shi的感觉微醺。
“这么白,这么滑,真是副好身子。”浑话说出来也像情话,不知是戏谑,或是称赞。
要她甘愿沉迷,摒弃礼教束缚,拨动蚀骨情热由他予取予求。
血ye燃起滔天烈焰,那是冷寂的泥潭之火,在这火里,罪恶从熔炉涅槃,半是欢愉,半是痛苦。
付清如难以抑制地躬起了身体,唇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