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裹着满怀的温香软玉,她柔嫩的ru房隔着薄薄的衣料压了下来,
手指也顺着他的脊背往上游走。
许傲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?看着他为了省钱中午就吃那么点东西,望着别人碗里的rou发呆的模样,真要把她的心都撞碎
了。后来他明明在笑,在和他们打闹,可许傲却毫无来由地心头一酸,顾不上什么理智分寸那一刻她就只想要抱抱她的大狗
狗。
贺知立在被她抱上的一瞬间就没出息地硬了,好久好久没能和她亲热,他想的不行,炽硬的鸡巴隔着裤子顶在她的小腹
上,却不敢轻举妄动,极力压制心中的欲念,只吻了吻她的耳朵,“怎么了?”
许傲摇头,挺翘的鼻尖蹭过他的胸口,惹得那里的肌rou微微颤栗,纤密的睫毛煽起心底的一阵涟漪。
“怎么了宝贝?”他宽厚的臂膀把自己紧紧圈在怀里,许傲把鼻尖凑上他的脖子,阳光暴晒后的洗衣粉香气隐隐被夏日里
少年身上出的汗味掩盖,那是一股浓烈荷尔蒙的气息,霸道地涌进许傲的鼻腔,肾上腺素激增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,恍惚
间,她张开唇,轻轻地舔了一口他那里的皮肤,咸咸的汗ye味道。
“唔……”鸡皮疙瘩瞬间浮起,喉结难耐地滚动着,逐渐喘出粗气。
许傲含住那粗大滚动的东西,他的呼吸瞬间停滞,那柔软温热的唇舌像是带了一把火,灼烧进他的喉腔,也像是一把冰刀
抵在他喉结上,划破他赖以生存的氧气管。
急促的汗水从毛孔里涌出来,深灰色的T恤就紧紧贴在了身上,肩宽腰窄后背健壮,被她摸过的皮肤像是被火烧过似的,
黝黑紧实的肌rou隐隐鼓颤。
他不能呼吸了,许傲还在极力舔弄他的喉结,势必要将他弄死才罢休。
“宝贝……”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,喉腔里头像是有一万只蚂蚁爬过似的干痒,“不能这样……”
多好笑啊,鸡巴硬的像是一把快走火的枪,敏感的喘息声越来越重,居然还有空隙说出拒绝的话来。
“阿贺……”又是这种颤了蜜似的声音,叫得他鸡巴发痛。
“会有人来的,宝贝。”我的宝贝学姐,饶了我,别这样折磨我。
“不会的,这里只有江岸有钥匙,我拿来了。”温热的气息扑在他敏感的脖颈间,那可恶的始作俑者还在肆无忌惮地玩弄
他,舔吻他的喉结下方的锁骨窝,激得他浑身发颤,止也止不住。
许傲拽出自己塞在半身裙里的衬衣,露出一截纤软细嫩的腰肢,开口指示,“摸一摸。”
贺知立沉下眉骨,咬牙摸上那一处如白玉般温润柔滑的肌肤,刚一触上,头皮就爽到发麻,指尖仿佛有电流穿过,只得在
那光洁的皮肤上不停地抚摸。
再往上触到轻柔的蕾丝下摆,无钢圈的法式内衣包裹着少女的一双娇ru,滑腻如水球一般,一手都抓不住,听见她难以忍
受地轻声喘息,索性也就破罐破摔了,管他是在哪里,只要许傲愿意,他做什么都行。
与她贴的更近,粗硬的鸡巴不停地往她身下顶。他的喉间发出一阵很短促的轻笑,“宝贝你从小吃什么nai子长得这么
大?”
许傲把脸压在他的胸口,为什么总问她这个问题,吃什么?吃苏琴从小到大给她弄的那些滋补品呗,烦!总是问,这些性
欲勃发的青少年脑子里除了女人的胸部屁股就什么也装不下了,怪不得学习不好,原来一天到晚想着她nai子怎么那么大那么软
那么好摸。
隔着T恤惩罚他,含着那一处浅浅的凸起咬上他的ru头,贺知立被她刺激地浑身发软,差点没站稳,“哦……宝贝……”
手却从内衣下摆溜进去,抓住那两团嫩ru,用力揉捏,“宝贝nai子那么大就是给我摸的是不是?”
许傲强忍着呻yin,她真想把贺知立的脑袋撬开,看看那里头到底还有多少黄色废料。
那宽大掌心里的纹理和厚茧几乎要嵌进她细滑绵软的rurou里去,毫不怜惜地揉捏那两颗过于饱满的硕ru,将小小的ru尖搓
硬起来,夹在指缝间大力拧拽,突如而来的痛感使得她惊呼出声,随后ru头在他的玩弄下变得又肿又大,羞耻的痛感竟然被难
言的欲望所覆盖。
抬起脸来望他,望见他高挺的鼻梁,乌邃幽深的眼眸,十七岁的贺知立从发线眉骨到下颌喉结,没有哪一处是不英俊的,
饶是许傲才藻艳逸,写文章时辞趣翩翩,此刻脑海里也只有英俊两个字,能形容出这一处处让她顺眼的长相。
“阿贺好帅。”许傲发自内心地感叹,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校园里每一个角落都有女孩毫不掩饰地讨论他,他是那种从骨子
里散发出阳光健气的男孩子,笑起来如春日里的晨风一样和煦,时而又呆呆愣愣的,还有那一双眼睛,永远的纯粹热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