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,您看您还满意妹妹这身打扮吗?”
隔得那么远,葛佳宛都看到了顾湛喉结滚动的幅度。
她得意地扬起下巴,慢吞吞地向他走去。
一步之遥,她“哎呀”一声,就倒坐在了顾湛的两腿中间。
她耸耸鼻尖,做作地娇笑:“大爷硬了哦。”
仿佛她说的不是自己一样,顾湛面不改色,曲起手指勾住了那松垮的肩带。
走这么几步路的功夫,胸前那块遮羞布,都掉得差不多了。
跟发面馒头似的,隆起半边,ru头倒成了临界点,卡在边缘,薄薄的蕾丝欲坠不坠。
“今晚什么价格?”他声音沙哑。
葛佳宛当真认真地报起价格:“口交,一天假期;ru交,两天假期;caoxue,三天假期。今晚最多两项,我明天还要给你送饭呢,不想太累。”
所谓假期,就是她不在西院住,随便去哪里都可以的自由。
这几天一个人在西院独守空房,她都快闷死了,还不如回学校看看有没有什么私活接,赚点小钱。
顾湛轻轻地碰她耳朵,说:“涨价了。之前口交才半天假。”
葛佳宛拢着手臂挤了挤ru房,手指微动,就帮他解开了裤腰带。
“物价上涨嘛,大爷体谅一下妹妹吧。”
“行,那就买四天假。”
“哦,口交和caoxue是吧?”
葛佳宛盈盈一笑,嘬了一口rou棒小孔。
“盖个戳,交易生效。”
第二十章?要尿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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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?要尿了
往常来月经,或者避孕套用尽来不及补,葛佳宛都是用她上面那张嘴来解决的顾湛的欲望。
对于这件事,一来省事,又无异味,她并不排斥,还曾为了讨好顾湛,搜索过不少教程视频找感觉。
只是顾湛的玩意儿大,通体深红色,青筋如虬盘踞,她在开始的时候总得花费时间适应。
她先摸了摸底下两颗沉甸甸的囊袋,然后用手圈住rou棒,有节奏地撸动,等感受到手中性器的胀大,便又将硕大的Yinjing当成冰棍来舔,舔得润shi,再一口含住gui头,用舌尖去顶那rou孔。
每当这时,顾湛的呼吸都会加重不少。
对此葛佳宛有些得意,顾湛再厉害,这时候还不得乖乖躺着任她胡作非为?
她愈发卖力,从只包住gui头,到吞入半截,循行渐进,直到含进三分之二处才将将停下。
这是她的极限了。
口腔又小又窄地包裹着粗大的Yinjing,比起下面shi热紧致的花xue,又是另一番快活的滋味。柔软的舌头扫动着,rou棒越进越深,顾湛只觉有股射Jing的冲动从尾椎处传递上来,他摁住葛佳宛的脑袋,声音沙哑:“乖乖,再吃多点……”
葛佳宛口得下巴发麻,眼角shi漉,她听话地吃了更多,直至rou棒深喉——
娇嫩的内壁被剐蹭,她一噎,险些呛到,当下急急退出了两分。
射意中断,顾湛也没生气,他语气戏谑:“又吃不进了?”显然不是第一回碰上这种事。
“唔……”
嘴被巨物堵着,葛佳宛说不出话来,她吃得双腮凹陷,一双眼雾蒙蒙地看着他,像是在求饶,他看得浑身燥热,腮帮子咬得很紧。
这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宝贝。
他不是个重欲的人,却偏偏栽在了她的身上,每次一看到她媚而不自知,就想把她扒光,压在身下可劲儿地cao。
她几乎把他所有的Yin暗面都挖了出来。
孟浪的,放纵的,甚至是污秽的……他想将这些全部押注在她身上,却又希望她能无忧无虑地做一个小戏Jing。
只给他一个人演,其实也挺好的。
就在刚刚她应声时,舌尖舔过了马眼,tun部肌rou条件反射的收紧,忍下后,他拍了拍她的脸蛋。
“哪次不是换我来伺候你?躺床上去。”
rou棒从口中滑出,葛佳宛托着下巴揉了揉,讨好似的亲了亲翘起来的gui头。
“是哥哥太大了。”她说。
顾湛笑着接下奉承,抱她上床,单薄的情趣内衣被蹭得散乱,根本遮不住什么重点部位,又是nai子跳出,又是粉xue暴露,白花花的rou体像牛nai一样,摸着丝滑,闻着都是香的。
他像拆礼物一样去扯她身上的蝴蝶结。
但葛佳宛知道,这份耐心要不了多久就会告罄。
因为蝴蝶结是假的,压根就不能被解开。
还没等她数三二一,只听裂帛声响,她腿一凉,略微shi润的花xue就这样大剌剌地呈现在了男人眼前。
爱打她屁股,爱撕她衣服……葛佳宛合理怀疑,顾湛有暴力倾向,她迟早要针对这个写出一本书——《论顾湛的暴力程度》。
她又开始做梦,借着顾湛的噱头,此书绝对大卖。到时候她火了,顾湛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