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我睁开眼,已经在我师兄的怀里了:“你怎么会来?”
“我现在是修真局特别行动处负责人。”他不无臭屁地笑了笑,举目一望,那个男子已经被制服了,特制的捆仙索已经把他绑死了。
“大半夜去牛郎店?你怎么学成这样,这不是好姑娘该做的事,回学校的医院去,你朋友我们已经救走了。”我师兄皱着眉头恨我不争气,然而他一教育人就透出一股猥琐的中年男人油腻气息,可能是我们太熟,我总看不出他的帅来。
我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,师兄给我松绑之后,渐渐恢复的身体才开始自我修复……但速度很慢,我需要营养剂的补充。我没什么Jing神,加上我讨厌的师兄已经在这儿了,所以我没什么提防地闭上了眼。
我想,师兄会拷问出那个人,然后得知自由党的事,最后知道自由党和我的关系,他会自己作出判断……而错不在我,我不想为此负责,我也很不想去……很不想去做选择。
如果这个人不说,那么等我伤好后师兄会来问我,所以我并没有太多担心。
然而我对我师兄的了解实在太少。
我师兄随时拉黑我又陪着脸讨饶的没出息面孔下藏着一个魔鬼,我师兄始终没什么出息,不怎么修炼,停留在筑基期就安于现状,每天吃每天睡……
以至于我忘了,他也是不到十岁就觉醒的天才。
我一直不知道修真局特别行动处的负责人到底是什么概念。
概念就是,让他当上负责人的案子中,我师兄搓搓手,露出了对美女的垂涎,一副他恨不能给人亲吻脚趾的出息,进入内室,他捏碎了那个人的睾/丸,面无表情地撒上海盐与黑胡椒,折断了这个人的脊梁骨,让他自己弯下腰吃掉自己的家伙。
“味道如何?比起甘甜的处/女来说,我想,你自己的蛋更美味一点。”他笑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在呕吐与屈辱中的老派修真长老艰难地抬起眼。
“我金丹了。一颗……完美的蛋,来尝尝?”我师兄欺负人也无比猥琐,他龇牙咧嘴,笑得眯缝眼,就像个搞笑艺人。
地窖里藏着女孩未寒的尸骨,阀门紧闭的大门内藏着二十多个被他用各种手段收集来的小女孩,用以献给各路有特殊癖好的其他门派的长老们。
“靠上改革派的战车就安全啦?”师兄摇摇头,“你拉屎了,好臭。”
实际上是这位长老将死的表现,失禁和挣扎的表情落入师兄眼底,但还是能断断续续地说:“不合……法条……”
“我是特殊行动的狗,等社会安定了我就被宰掉,我暂且还是个对社会有用的好狗,不劳你Cao心。”
然后他用鞋跟拧断了这位老长老的鼻子,打开窗户,将他扔了出去。
群虫争先恐后地爬了上来。
因为我不知道,所以我安稳睡去。
我不知道我师兄打算严肃处理这个打断我手脚的男子,我也不知道,这个男子仅有的还在上学的妹妹被师兄记录下来。
男子看着视频直播,师兄用肥硕的手指捂住了女孩的口鼻,对着晶眼微笑:“我也打断她的手脚,再来审你。”
“Cao!”
“就他妈你有妹妹。”师兄笑眯眯。
男子忽然明白了什么,大笑起来:“可那个叫苦厄的女孩压根儿不是你师妹,她大概比你大了快一百岁。”
“扯你妈的蛋,我养大的小孩我不知道?”我师兄的刀已经切入了小女孩的手腕。
我师兄心里住着一个天生残忍的恶魔,我一直不太懂他,但他对我很好,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窝囊的暗恋我师姐的平时和善偶尔猥琐的胖子。
我不知道我师兄拉黑我时心里忽然升起的残忍,但是他忍着所有的残忍和我重归于好,然后——他去摧残别人,在残忍与强大的控制欲中腾出一点温情的空间留给我和师姐。
我师父一次次地看他撕碎小鸟的翅膀,兴奋地观察着小鸟垂死挣扎的表情。
但她还是拎着神魂刚分离一点事也不懂的我,交到师兄面前。
“这是你师妹,苦厄,照顾她。”
师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,师父拔出了剑指向他的眼睛,在强大的威压下,我师兄天真残忍的脸好像被什么东西强行压回——就像沉入河中的石头,渐渐只剩下平静的面容。
但他偶尔还是会歇斯底里,他会翻我的房间确定我没有瞒着他的东西。在师父选择我而不是他去给师姐送流云千里图的那个晚上,我师兄剧烈地呕吐,在痛苦和疯狂中把我拉黑。
然而他又后悔了。
直到我和师姐一次一次的行动中把他排除在外,他终于离开了凤yin山,离开师父的威压,走进了修真局。
在那里,他清楚知道,他被重用只是社会转型时期的特殊需要,他很快就会被抛弃。然而清楚的认知让他神魂深处都产生了激烈的快感,也在自我满足中找回了对我的爱。
我醒来时,他笑眯眯地叼着苦虱草:“还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