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三秒对面发了两条消息:
我是真心
来蹭饭的
当天王可点名要苏燃祁去洗碗,等人一走立刻告诉苏然郦她哥一直女装替她收情书。
几天后,苏然郦和潘华在一起了。
苏燃祁,再起不能。
其实小然郦也没做什么,她只是抱着一抽屉情书扔她哥脚边,转头就跑:“最讨厌哥哥了!”
苏燃祁愣在那。想通了前因后果立马冲到王可家兴师问罪:“王可!你干的?说好永远不要告诉她的!”
王可冷笑:“潘华哥送小然郦的酒心巧克力被你吃了。”
王可的算盘打的好,敢接近王龙的人最好做好死的觉悟。
或许,这对母女的关系没有他们自己想的那么糟。
青黄不接(王可)
在学校时间过得比平时漫长。
归根结底是因为无趣。
说来惭愧,我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融入这个校园。
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比我预料中要团结。我并不擅长讨好人,更不要说心思千变万化的高中生。
那个团体等级分明,王奇似乎在里面地位可能不低。他们的“领头”是个神秘的人,与那些人交流也局限在短信。
临近期末,暂时没什么事端。
没人会在这个眼截骨上跳出来。
就像那个教授历史的人类说的:“快过年了,好好考。最直接,关系到你们压岁钱的。”
压岁钱。我今年要给三份。
人造人没有对未成年的定义。我们从出生人格就已经确定。人生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不存在,只要有数据我们可以是任何人。
再加上我也早过了能拿压岁钱的年纪。
学习方面不用担心王奇,他聪明。但是李桥似乎不擅长许多学科,我觉得她快被电路吞下了。不少老师上课讲过的题她还是不会,我问她理由,她说老师一开口她就犯困。
理论上这不可能,天明中学的老师并没有催眠师执照。
有美人坐在身旁认真的盯着我看我当然不会抗拒,可她若一直这样以后很难再社会上生存。
……
算了,我养。
有句话叫爱屋及乌。
我连乌鸦都不讨厌。
我一直由着她,结果让小李桥被她哥哥那一顿骂。从此她就不让我把答案说出来,只要解题步骤。
漫长的时间都用来做机械的重复日子过得很快,就是度日如年。
不多时我们经历期末考试后离寒假还有几天,学校要教下学期的课程。
语文老师在讲台上讲卷子,这门课李梁监考,他一直盯着我不让摘眼镜。
我不太擅长阅读理解,成绩并不突出。作文只有三十九分……满分六十。总分勉强及格。
王奇成绩不错,在班级第十的位置卡着。现在他干脆扒桌上睡觉。
我坐在后排,加工手里的木偶。
我还欠他板鸭的c服,做好了一直没给。海千的我已经寄过去了。
后来王奇被老师点名起来念作文,他编了一个Jing妙的故事。我做不到。我的想象力可能止步于图案方面,我无法用华丽的辞藻表达我的想法——除了挖苦人。
最近有人暂时接替潘华的职位,是他们异常事件调查科的人。也在潘华手底下混了三四年,人还算可靠。就是野心太大。
潘华的工作实际能有不少油水,他常年站着位置实际只是不希望我被人敲竹杠。他利用职务之便让我帮忙做海千人偶的事也不算过分。
林宇之说在每月还的钱之上还要在多给他一笔钱。这不太可能,我穷。于是他约我细谈。
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。
见过我同时有幸见过王龙的人都会说我和她很像,并不只局限于外貌。一定要说我和父亲相似的地方大概是我们都不喜欢和外人谈钱。
父亲年轻时被人骗过,当时他同宿舍的一人丢了五百卡尼,父亲心大,先借给他用。当他想买P5时发现钱不够,却发现借出的钱回不来了。
我们人造人可能都是笨蛋吧。父亲当时每天都去讨债,被说小心眼,很烦,打扰他和学妹们相处。
后来王龙出马,把人揍了一顿。似乎并没什么用,父亲反而被孤立了。
从此父亲再也不敢和外人谈钱,没有付出谈何亏损。
父亲和我说不用在意,因为无论人类如何我们只需要保护他们就对了——如果人类自相残杀就是他们的事,不用管。
我也因为这个故事,对人类的纠纷深感头大。
要说后来,父亲离世后王龙觉得要对人类的人格进行一次大清洗,把那些不好的全部抹除。这不现实。于是他们派出我去把她抓起来关在笼子里。当时有不少牺牲。我的骨头四散在地上,连着躯干的只有右手,鸳剑贯穿我生母柔软的腹部,将她定在地上。
后来有人把我从新拼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