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小北被抱着摸头,没有吃到nai油的愤怒慢慢消减,正打算眯眼在范星茶怀里打呼噜,它的载体的手臂就被郑溪南一把拉了过去。
“真不要脸。”郑溪南冷着声说,“你有没有羞耻心?”
范星茶将东小北抱得更紧,说:“怎么了嘛,哥哥。”
“别他妈这么叫我。”
东小北被放回了地上,颠颠跑到阳台吹风去了。
范星茶走上前贴近了郑溪南的身体,抬头看他的喉结:“你又生气了,是吗?”
“生个屁。”
“哥哥生气的时候,喉结都会一直动。”范星茶的手指触碰上了那上下缓缓移动的珠子,“还有说谎的时候。”
被触碰得难受,郑溪南退后一步,就被范星茶搂住了腰,逼着两人更近了些。
刚想质问范星茶的郑溪南倏地噤了声,低头去看范星茶的动作。
他刚十六周岁的小室友,此时的手,又溜进了他的校裤里,色情地进行着重复机械的动作。
gui头被包皮覆盖,又重获自由,如此反复,柱身逐渐胀大,马眼开始往外流水。
“哥哥,帮我舔掉。”范星茶踮起脚去亲他的喉结。
强烈的性爱欢愉之中,郑溪南被范星茶的话摄了魂,鬼使神差地伸出一小截舌头,低头舔掉了范星茶嘴边的nai油。
范星茶嘴角被弄得酥麻,也伸出舌头去疏解痒意,两条触碰在一起,加快了下身的挺动速度。
半小时后,校霸赶着去Cao场参加跳远时,所有的人都发现,校霸没有像昨天那样穿着校裤,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灰色运动裤。
而此缘由,校霸知,范星茶知,东小北知,再无他人知晓。
第十七章(下)
不知是从何时流传的校园传说,跳远这个项目就变成了一个类似于占卜的玄学。
跳多远,男朋友就有多高。
女生在体测时卯足了劲儿,愣是将自己以后男朋友的身高拔高到了一米八以上。
现在的运动会,女生们更是将水平线拉到了两米。
轮到男生组,四周围的人又多了起来,一个个目的明确,想要一睹校霸的风采。
校霸也是没辙,顶着无数期盼目光走到白线后,定点,摆手,起跳,然后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女生70分线上。
学生裁判看了眼,读出了成绩:“一七二。”
先是沉默,再是瞬间响起的惊讶声:“我擦?南哥一米八都没有跳到?”
“我去,我一米七二,你们说这是不是什么暗示?”
“哈哈哈,笑死我了,堂堂校霸在第一轮的比赛,以一米八不到的惊人成绩被刷了。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笑的?”
郑溪南一脸无所谓地取下号码牌,晃晃悠悠走出人群。
本来遥遥领先的班级积分,一下子被紧咬着的十六班超了过去。
所以今天结束的时候,并没有班主任买的小蛋糕和海苔饼了。
晚上回到寝室,范星茶凑到郑溪南身边,小声道:“对不起呀,今天下午明知道你要跳高的,我还这样弄你了。”
“闭嘴。”郑溪南懒得看他,闭上眼睛躺着睡觉。
下午郑溪南被撸射了一校裤,白花花的Jingye从裆部流到裤脚,像极了范星茶嘴边的nai油。
本来校裤是不用洗的,只是范星茶在郑溪南喘息声变粗重之后就把Yinjing掏了出来,这才弄了这么一出。
下一秒,范星茶就蹲下身去,将还未完全软下来的Yinjing含进嘴里,郑溪南腿一软,几乎要跌坐在地上。
连续射了两次,郑溪南脚步不稳,自然跳不远。
一觉睡醒,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。范星茶早就出校门买了三明治和牛nai,两人一言不发地吃了。
寝室有些诡异的沉默,范星茶捡起地上的nai油校裤准备去洗,就被郑溪南叫住。
“看流星去么?”郑溪南穿上了校服外套,“狮子座流星雨。”
两人逃过了巡逻保安的手电筒,一路小跑上了教学楼楼顶。今天难得的暖和,夜晚的风吹过来也不觉得冷。
范星茶缩了缩脖子,瓮声瓮气道:“哥哥,好冷呀。”
“娇气。”
郑溪南脱下校服甩给他,然后大步走到那架被遗忘多天的躺椅旁,拿一旁的抹布掸了掸,就一屁股坐了上去。
用校霸校服把自己裹起来的范星茶跟过去,也不嫌没有擦干净,挨着郑溪南坐了下来。
迎着晚风,他们看着不远处流动的车辆,明灭闪烁的路灯,还有Cao场围墙外,放着急支糖浆主题曲的排舞队。
空气中夹杂着有些奢侈的金桂的味道,闻多了胸腔会被淹渍成桂花糖。
郑溪南的脑海里从来没有关于人世间的幻想,不过此时他似乎有了真实的画面。
“这里视野真好。”范星茶感叹,“周围再也没有比我们还高的建筑了。”
“嗯。”郑溪南不是很配合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