蜜穴
急剧收缩,紧紧的夹住了它们。
老刘惊叹到:
「真是名器,真是名器!」
我因为快感袭来,满脸通红,披肩散发,杏眼含春,眼神迷离的喘着粗气,
白色T恤挂在乳房上,裸露的后背几乎躺在床上。白嫩的屁股与蜜穴坐在床沿,
我的大脑已经空白了。
老刘见状,把他的两只毛腿打开,放开了我白色蕾丝内裤与黑色丝袜脱到膝
盖的双腿,脱下自己的裤子,露出了他的老枪,坚挺的老枪上面沾着几块手纸,
同时挂着尿液。我估计他的老枪已经硬的发涨了。我无力的看着这一切,没有力
气再反抗。
老教师老刘迫不及待抬起我的丝袜双腿,我羞耻的抬起了蜜穴,等待着那根
老枪的进入。
老枪压到了我的双腿之间,我感受到叫龟头的东西一直在触碰我的蜜穴,坚
硬的东西在我的蜜穴边缘顶来顶去,没有成功进入,弄的我心里直痒痒。我不知
道我怎么了,我主动把腿曲了起来,让我的蜜穴扩大,以便他的插入。
老刘这时终于试探到了入口,硕大的老枪龟头挤入了我的蜜穴。老刘缓慢的,
努力着继续往前试探着,又发狂般用力挺近了老枪的二分之一。然后他颇有情趣
的,温柔的微微退出,再度刺入,仿佛又顶的深了一点,距离我的花心更近了一
步。我的呼吸也越来越重,嘴唇微微张开着,心里在想,与我处女膜最后的一点
点边缘做个告别。
老刘突然颤抖着,我感觉微微胀痛的下体喷出了很多的精液,他不行了,老
教师在我处女膜的最后一点点边缘结束了。
刚刚体验到鱼欢之乐的我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,感觉这一切结束了,我并
没有庆幸我的处女之身还在,我感觉浑身很不自在。
我懒得去找手纸了,微微推开老刘,我顾不得床单的恶心,用蜜穴轻轻的蹭
着,把那些夹杂着一些处女之血与白色恶心液体蹭干净。
我提起白色蕾丝内裤与丝袜,坐在床沿蹬着铜铃大的眼睛气鼓鼓的蹬着他。
我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他结束的太快了,还是因为这样一个受我尊敬的老教师对我
做出这样的事情,我说不出来,或许都有。
或许真的是年龄有些大了,老刘喘着粗气,久久不能平息:
「对不起,小娜,从你的长相,你的谈吐,你太像我年轻时过世的妻子了
……」
「刘老师,没想到你是这种人,你给我滚!」
「小娜,别这样……」
「滚!我要向村长告发你,没想到为人师表的老教师竟然是这样一个变态!」
生气的我一把推开床边的破桌子,桌子上泛黄的书掉落了一地。我踩着白色
的阿迪运动鞋,头也不回,再也不想看一眼这个可怜的老男人。刚要踏出屋子,
被老刘一声吼住。
「张雨娜,站住,你看这是什么?」
我觉得胸口凉飕飕的,回头一看,首先反应过来,我的白色蕾丝胸罩还在他
的床上,然后我惊呆了,禽兽老刘拿着一张考核表,这张考核表是用来评价我和
另外两位男支教老师的,由这位乡村老教师决定。如果乡村支教考核不合格,我
是无法在师范大学毕业的。
「你想怎么样?」
「我想怎么样?如果我给你不合格的分数,后果你自己清楚。」
老刘站起身,到门口拉我的胳膊:
「小娜,你过来,我们坐在这里谈。」
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我不得不接受妥协。我厌恶的扒开他的手,与他重新
坐在炕上。
「小娜,我也不为难你,你太像我去世的妻子了,我只求你在我想念她的时
候,与我温存一下,让我抚摸一下你的年轻身体。我的身体状况你也看到了,我
不能经常勃起与射精,我保证不会与你有过分的举动,只是亲亲你,摸摸你,好
吗?你能答应我,咱们好话好说,我给你打满分,让你回到学校。」
我在发抖,我在恐惧,我竟然被他胁迫了。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,为了
考核成绩,如果他不进入我的身体,我可以接受吗?
老刘看着我没有穿胸罩那凸起的两点,趁乱而上,又要伸手抚摸我。我拍掉
他的手,拿起床上的白色蕾丝胸罩,站了起来。怕他给我打低分,导致我无法毕
业,我最终选择了妥协。我拿出作为一名女教师的威严,一语双关说到:
「刘老师,我要回去了,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,以后希望你可以自重
一些